称呼可随意,喜欢称呼小玖,杂食系的某人,爬墙小能手,常有一双发现新欢的涩眼,现曼性中毒ing(指曼弗雷德)特别不洁癖没有太明显的底线(看逻辑和文笔),而且饭量很好(敲碗
本命CP尊礼,副命蠢太高人,usa在须兔狮组(亲妈太牛)
新爬墙的曼弗雷德x赫德雷(现阶段主推)大君x亲王(绝美真爱)大君/曼弗雷德(非cp)特雷曼弗(单箭头/cb)曼椒(互动超可爱)血魔大君logos,女血血女都ok(看但不一定产)舟愚人号船副阿方索x加西亚,双执政乌歌,布雷奥甘(单推)尘影余音格特鲁德x车尔尼,车尔尼x故人,叙拉古人铳与秩序西西里夫人x阿格尼尔神父,照我似火阿赫茉妮/校官,岳棋,棋颉,血骨科小猫蛋卷大猫蛋卷(左右不定)尉官x刺玫
300fo贺文
图梗来自敬太太,感谢 @街区①角,盃彡斓 的点梗
不存在的王的解释,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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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宗像曾经在成王的时候想过,王死后,究竟会去到哪里?
天堂?地狱?还是既不是天堂也不是地狱的什么奇妙的地方。
实在是令人兴趣盎然的命题。
对于一生最怕无聊的宗像来说,如果死亡真的就是失去自我,失去意志,失去存在意义的一种恒定不变的状态的话,那就真的很没意思了。
王死后,也会像普通人一样尘归尘,土归土。
但是,会像普通人一样灵魂归去天堂或者地狱么?
因为死亡是一张单程票,只有去程,没有回程。一旦死亡,就无法再回头,也无从告知活着的人,自己到底是在十八层地狱饱受业火折磨还是在天堂享受永生的荣光。所谓托梦,死者在那边过的好不好,宗像想,那大抵也只是人类的臆想,因为,死亡,是人类唯一无法跨越的无解难题,亦是深深埋藏在灵魂彼岸的最恐怖的梦魇。所以宗像礼司还是莫名的有些期待周防会不会托梦来,看看能不能证明这个无法作答的至难哲学命题。
2
那么宗像礼司这个男人怕不怕死亡呢?
成为王之前,宗像可以很坦率的说,自己是个普通人,所以畏惧死亡是人类潜藏于意识里的本能。即便自己求生的欲望再强烈,再拒绝承认对如同不知何时就会落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般的死亡恐惧,在无法逃避的死亡到来的那一瞬间,不论是谁,都还是没有做好准备的,即便那个人是宗像,也是同样的道理,一视同仁,没有例外。
但是成王之后,宗像礼司还会畏惧死亡么?
应该说有了强大的力量以后,宗像礼司畏惧的,与其说是自己一个人的死亡,不如说是担心由他一个人的死亡而造成的毁灭性的结果,而致使的千万普通民众的死亡。
王的力量,不是用来报私怨的。
王的力量,也不是用来招来无秩序的混乱的。
王的力量,到底是为何而存在?
大抵对这个问题,每位王的答案都是迥异不同的,七位王,七个答案。
对于宗像来说,大概就是为了守护这个社会,这个世界,永恒不变的秩序。
3
——谁心里没有故事,只是学会了控制
绿王偷袭御柱塔,临危之际栉名安娜继任成为新一代赤王,黄金国常路大觉去世,随后的日子里绿的下级族人时时作乱,S4随时前去镇压异能者暴乱,心力疲惫,事情往不妙的方向有如滚雪球一般迅速发展,这个社会,这个世界的秩序遭受到了来自绿王比水流最为严峻的威胁。
当然最为不妙的事态便是,青王王剑那个糟糕的状态,仿佛预示着什么不可知的变化。
又是一次Beta级异能者引发的犯罪现场,这次不比寻常,事件解决的进展异常迟缓,即便派遣了副长及剑机小队全员前往现场对犯罪Beta级异能者进行压制。
缓步行走在拉着警戒线的区域,宗像又习惯性的抬头望向浮游在高空中的那把巨大的剑状能量体,上面已经出现了裂痕,但是仍旧不知它何时便会坠落,或许今天,又或许明天,也可能是不久的未来。
“兴许从王剑的视角看这个世界,即便是拥有强大异能的Extra-Alpha体,那尊称为“王权者”本身的存在又是何其渺小。”,宗像不由哑然失笑。
“我们也快见面了呢,周防……”,望着那也同样破损的王剑,想起曾经的那个人,宗像的表情也不禁温柔了些许,嘴角也微微勾起一抹笑意,轻声言道。
“你就是第四王权者青之王宗像礼司?”
尚且稚嫩的童声毫不犹豫地破开宗像凝神沉思的世界,有些蛮横而无礼地将望着浮游于青空之上的王剑陷入过去回忆的宗像重新拉回现实。宗像仿佛才回过神似的回过头,将目光聚焦在伫立在自己面前的赤发少年身上。
毫不介意踏入警戒线的少年,那无邪的目光,仿佛径直刺穿宗像时时覆在脸上的假面的利刃,让宗像一瞬怔忡,竟没有来得及做出任何回答。
“哦呀哦呀,少年,这里可不是游戏场哦,请您赶紧去避难吧。”,仿佛要将内心的感情重新封入假面之下,立在陌生赤发少年面前,宗像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不着痕迹地将自己一瞬的失态重新掩饰到无懈可击的状态,“啊,难不成是迷路了?请稍等,我就联系我的部下。”
“喂,”
似曾相识的蛮不讲理的口吻,足够无礼的中途打断了宗像的话头。
“前赤王……周防尊,是你负责杀死的对吧?”,少年的语气里毫无掩饰,却意外的没有任何责难的意味,只是甚为直接且坦率的直直戳入宗像内心那块曾经撕裂的痛过,现在已经留疤却依旧禁不起触碰的旧伤。“事情我都知道,只是来找你确认而已。”
被如此直接的问到那个人的事情,宗像并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辩解,只是下意识的默默阖上了那双犹如紫晶般通透的眼眸。重新睁开的时候,宗像的眼里消失了一些什么,仿佛静静地将什么湮灭在内心深处。
“原来如此……”
宗像又一次习惯性的推了推眼镜,只有宗像本人才知道,那是长久以来自己试图掩饰什么的时候难以戒除的手癖。
“难怪我对您没有印象,想必是刚成为王的的部下吧,”,宗像笑的一如既往灿烂,试图轻松道,“非常抱歉,可能是最新的七位王的氏族资料我还没有阅览,所以我还不知道您的相关。”
——那么这位少年,您是哪位王的氏族呢?
对于这个问题,少年扬起了一抹极其类似轻蔑的笑,低声做出了出乎意料的回答……
——呵,我不是王的氏族……
——我是王,不存在的王……
4
梵高在写给提奥的信里写道,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团火,路过的人只看到烟,但是总有一个人,总有那么一个人能够看到这火,然后走过来,陪我一起。我在人群里,看到了他的火,我快步走过去,生怕慢一点他就会被淹没在岁月的尘埃里。
——西村袋子
“开始了么?”
一如既往的从容不迫,宗像一身休闲装缓步行走东京街头,又一次抬头望向远方那几近擎天的光柱。男人垂下视线无声地凝视着那白皙的掌心,恍惚间,却又一次震惊地在那白皙的掌心看到了大片刺眼的红。那曾经灼热到能将自己灼伤的血液,那个人的血,竟让自己一时握不住天狼。
宗像不由自嘲似的轻笑了一声,此时此刻,自己早已被罢免,不再是室长,腰间自然也不再挂着天狼,现在浮现脑海的,也只是一时的幻境罢了。
“虽然不知道能坚持到何时,”宗像用力攥紧了拳头,即便不再是室长,即便不再是青王,即便是面对无法逃避的宿命与迎面而来的死亡,自己大概也会毫不犹豫地走在自己坚信的那条“正确”的道路上吧,“就让我飞奔到倒下的那一刻吧。”
——不像你的作风啊,宗像。
似曾相识的慵懒声线,在那一刻,悄然回荡在宗像耳畔。不知是来自现实,还是来自自己的内心,竟让宗像下意识地蓦然回首。
当然不会是来自现实,身后空无一人的街角,就证明了这原本毫无疑问的现实。
可是,那一刻,自己到底是在期待什么?
期待周防依旧存在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
抑或是在自己内心的至深处?
——你说的没错,周防……
5
——在那个落雪拂晓,周防尊确实已经死去,死在自己的刀下,可那个人仍然活着,依旧活在他的心里,他的灵魂里,直到与时间同长……
在同绿王的那最后一战,那一瞬间,宗像似乎看到了守护在栉名安娜背后的周防,回忆起过去似乎将之与现在重叠,最后化作不着痕迹的嘴角微微上扬。那一刻,宗像突然明白了,过去曾经伫立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少年,究竟是谁。
他,不是自己回忆里的周防尊,也不是自己意识里塑造出的虚伪假象。
他,是王,他是不存在的王,不应存在在这世间的王。
他,是自己内心至深处最深沉的愿望,一瞬希冀周防仍然活着的愿望的具现。
他,诞生于自己过于强大的力量,却被自己的理性抹杀,不应存在,却只存在于宗像灵魂中的,独一无二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