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可随意,喜欢称呼小玖,杂食系的某人,爬墙小能手,常有一双发现新欢的涩眼,现曼性中毒ing(指曼弗雷德)特别不洁癖没有太明显的底线(看逻辑和文笔),而且饭量很好(敲碗
本命CP尊礼,副命蠢太高人,usa在须兔狮组(亲妈太牛)
新爬墙的曼弗雷德x赫德雷(现阶段主推)大君x亲王(绝美真爱)大君/曼弗雷德(非cp)特雷曼弗(单箭头/cb)曼椒(互动超可爱)血魔大君logos,女血血女都ok(看但不一定产)舟愚人号船副阿方索x加西亚,双执政乌歌,布雷奥甘(单推)尘影余音格特鲁德x车尔尼,车尔尼x故人,叙拉古人铳与秩序西西里夫人x阿格尼尔神父,照我似火阿赫茉妮/校官,岳棋,棋颉,血骨科小猫蛋卷大猫蛋卷(左右不定)尉官x刺玫

Dein Kuss 你的吻 中【狼族尊 x 恶魔礼】

敬太太Dein Kuss万圣节本剧情补完计划

私设8 大魔女安娜与狼族的周防,草薙和十束三人算是熟识的旧友。魔女的魔力虽然比不上天生就拥有强大魔力的恶魔一族,但是在预言能力与编织精细复杂的魔法术式,还有魔药调配方面,还是魔女更胜一筹。

理论上,大魔女比魔女力量要更强,人数也是极其稀少的,而安娜就是其中的一位,拥有“高度感应”的能力,据说其预言的精准几乎可以等同可以直接看到宿命,被称为“命运之魔女”。由于魔女过强的力量甚至可以颠覆现世的因果律,因而被明令禁止使用魔力去干涉现世的一切事物,被称为魔女的法则。【所以魔女的存在本身就是悲哀的,能看到命运,却无法改变命运】

P.S. 上回出现的月长石是宗像送给周防最后的礼物,里面封存着宗像最后所剩无几的一点恶魔力量。正如草薙说的,宗像是想不被找到,静静地消失,但是知道周防肯定不会乖乖放弃,还是会去找他,所以就故意拖延时间在周防关于自己的记忆上施加了限时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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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夜 魔女的预言

狼族宅邸附近,有一片开着五彩缤纷野花的花田。性子里天生热爱自然的狼族的人自然不会去修整,因而年年那片花田都生的意外繁茂,带着几分天然去雕饰的美。

不知道是不是幼时记忆的缘故,苏醒过来的小礼司总是爱去那片花田,坐在花田里,摆弄着手边的花花草草就能兴趣盎然地玩上个大半天。被十束戏称晋升为小礼司监护人的周防奶爸也无奈于小礼司爱花兴趣,只好陪在花田边上,远远看着小礼司似曾相识的那个小小身影,顺便找个地方默默地抽上一口烟。

轻轻抚过花草的那白皙的手指,还有拖在草上左摆摆右摆摆的细尾,能看出尾巴的主人兴致不错,让站在一旁的周防也难得的一时兴起,步伐随意地叼着烟就踏入了那片宛若爱丽舍乐园一般的花田,慢慢靠近了似乎在仔细挑选着花草的小恶魔。

“喂。”

空气中飘散着花的精魂,花田之上,淡淡的野花香气包裹着一坐一立的小恶魔与成年狼族。仿佛听懂了对方似乎是在叫自己,小礼司回过头,带着些许懵懂未知的无邪目光却刚刚好撞上了静静伫立在自己身侧的周防蜜色眸子里难得一见的温情。一阵疾风突如其来,让周防情不自禁地想起来他与幼时的宗像礼司在密林湖畔极为偶然的初见。

那时,好像就是这么一副美到无从形容的光景来着?

突然在自己面前坐了下来的成年狼族,似乎将小礼司吓了一跳,有些畏惧似的垂下了原本认真凝视着周防的目光。

“……”

敏锐一如周防,面前的狼族只消一瞬就感应到了小礼司心底的几分畏惧,稍稍叹了一口气后,又吐出一口烟气,方法有些原始野蛮的将面前的一小块花草直接带着土连根拔起,就那样毫不介意地直接递到了小礼司面前。

“嗯。”

一个极为简短的鼻音,让小礼司似乎理解了这束花是送给自己的,眼里看起来也多了几分神采,不知是满足还是感谢,又或是笑意,静静地在原本无神的绀紫眸子里流转。

“自从小礼司醒来已经过了一年了呢。”

即便是说话也碍不着十束极其专注地透过镜头,看着正陪在小礼司身边玩耍的也心情甚好的周防。

“没想到这么快就能醒来。”

“不,应该说谁都没想到他会醒来,”,草薙此时此刻有些苦涩地吞吐下一口烟气,回应道,却在下一秒注意到周防连根拔起花草的时候又重新恢复了往常训斥狼族小子时的状态,“喂!那位家长!请不要破坏绿化!”

“都是多亏king的力量吧。”,十束也摆出一副故作轻松的语气,一边替小礼司摄着影,一边兴致不错的搭着话。

“也不排除,”那一刻与十束乐观的态度不同,草薙眼里流露出几分复杂的情绪,沉默地叼着烟,低声道,“尊的体内本身就有那个躯体主人的力量,所以才这么容易地接受吧……”

“但是为什么一个空壳般的躯体还能苏醒,到目前为止还是个谜啊。”

“管他呢,”,十束仿佛不满意于草薙哥过于负面的看法,认真地凝视着小礼司那一瞬间怀抱着花束,又将花束递给周防,对着周防微微勾起的一抹笑意,反驳道,“总之那个孩子能活过来就是皆大欢喜了。”

“至少还是有希望的不是么?”

停顿了半秒,十束并没有看漏对着小礼司,自家king嘴角才会难得勾起的那个小小的弧度,“现在会笑,那么迟早有一天……也能说话吧。”

“即使,这些都只是那个身体对King的力量的反应。但说不定,小礼司的灵魂也会……”,十束那一刻并没有把这句在心里暗自想到的话语说出口,但是也许现实这东西,本来就没有那么美好。

“啊……”,就仿佛自己内心所想的就那样成为了眼前的现实,飞散的花,慢慢倒下,就仿佛是电影里的慢镜头,再一次失去意识的小礼司,倒在了周防坚实的臂膀里,“苏醒的时间……只有这么短吗?”

那片宛如乐园的花田,此时此刻,寂静到唯有轻轻拂过野花的风声。而那时回答十束的问题的,并非伫立在一旁的草薙,而是一手扶着小礼司后背,默默吹吐着烟气的周防。

“其实……”,此时周防的眼里说不上是什么情感,或许是担忧,又或许是几经沉淀而愈显深沉的肃然,“能维持这种程度已经不错了。”

“尊的力量,如果注入太多……”

只能看着周防收着力道,动作轻柔地抱起怀里那个极为脆弱的小小躯体,就仿佛是小心翼翼捧在手里极为易碎的精美艺术品,草薙掐灭了手里的烟,掩饰内心里的无奈一般扶了扶架在鼻子上的墨镜,停顿了许久,才又重新开了口,“那个本来就像饼干一样的躯壳,会瞬间灰飞烟灭的吧。”

似曾相识的夜,似曾相识的情景。夜风同轻薄的纯白纱帘缱绻着,一眼望过去,是那偌大的房,寂寞的床。夜色温柔,窗外繁星闪耀,夜空如同暗色的天鹅绒一般就那样铺展开来,不知为何,却意外的找寻不到熟悉的月色。

卧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周防尽可能地放轻了步伐,心里却也清楚地知道,躺在大床上再次陷入沉睡的宗像不大可能因为自己的步伐就被惊醒。轻轻攥着宗像凉凉的手掌,周防找了一个位置随便坐到了宗像身边,微蹙着眉头,眼神里却多了几分凝重。凝望着宗像熟悉的面容,那一刻,竟让周防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同宗像曾在一起的分分秒秒,当然也包括成为狼族首领的那一夜。

“好凉……”

紧紧攥在自己掌心里的手,此时此刻却并没有了记忆中曾经熟悉的体温。躺在大床上的宗像,就仿佛是那失去灵魂的精致人偶,徒有脆弱到极致的躯壳,却丧失了强大的意志与灵魂。

在口内含着力量,周防安静地凝视着宗像沉沉睡着的睡颜,俯下身来,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拨开宗像微微阖着的唇。就如那一夜的反转一般,夜色依旧很美,星辰在那一刻突然一分为二,化作流星落入凡尘……

“宗像,回来吧……”

一个静到可以听到彼此心跳的吻,宛若那一夜曾经交换的“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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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里的狼族宅邸的另一边,一只暗色渡鸦轻轻振翅,如同无声的影,悄然融入那深沉的夜……

“啊咧?草薙哥。”

十束似乎心情愉快地摇摆着尾巴,在走廊里遇到了手里正捏着一纸书信的草薙出云。

“十束……”

“怎么了?一脸严肃。”,十束果然感官敏锐地读到了草薙搁置下信纸时没有掩饰好的一瞬沉重的神情。

“是安娜的来信,以及给尊的药。”,重新将叠好了的信纸收回信封,草薙轻轻叹了一口气试图平复一瞬沉重的心情,捏着信封的手有些颤抖,“果然,一如尊预料的一样,宗像礼司的灵魂在现世已经灰飞烟灭。”

“来信?是关于小礼司的灵魂召唤什么的吗?”,一如既往乐观的十束见到让草薙都心情沉重的信息,也头一次露出了几分严肃的表情。

“啊……没想到安娜……还没放弃。”,看到信里的内容,让草薙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次亲临大魔女安娜的预言仪式,最终听到预言结果时尊露出的表情,还有那时脚下蔓延开来的无力感,“那天在知道结果的时候,尊明明说算了的。”

“草薙哥……恶魔的灵魂就算消失了,也一定有召唤的方法吧!”

“所以King才会继续给小礼司注入力量不是吗?”

“宗像礼司……尊那样做也只能维持那个躯体不会消失而已……”

“其实尊知道……如果是以那种方式消失的灵魂……是不可能找回来的……”

“用一般的方法……”,看过安娜信里的内容,这句话草薙也只是无声地将之咽下喉咙,并没有说出口。

“毕竟那时候也只是按古书的记载来定夺的结果,”,十束接过草薙递过来的安娜的信,轻轻抖开信纸,垂下目光认真阅读着信上安娜一笔一划书写下的字字句句,轻声随口呢喃道,“如果有奇迹就好了……”

“恩恩,原来如此,把寻常的魔法阵重新改为聚灵阵,”十束迅速地扫过信里书写着的极为庞大且复杂的术式内容,“只要还能找到宗像礼司灵魂的碎片,成为连接起此岸与彼岸的凭依,小礼司的苏醒就还有希望。而如果宗像礼司的灵魂还尚未完全堕入地狱的话,那最有可能存在的地方,便是黄泉的夹缝,连接此世与彼世的‘那个世界’。但是,这个术式存在着极大的风险,因为……”

“那个世界,只有灵魂才能进入……”,草薙心情沉重地将十束的话接了下去。

“那就意味着……”,那一瞬,突然明白了安娜意思以及寄来魔药的用途,即便是十束也心中一悸,与草薙四目相对,夜晚的宅邸一刹那陷入长久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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